30.12.08

我最犯贱

人天生犯贱,是我一直相信的原理。
有些人就是很贱,贱到你恨不得毒打或臭骂他一顿,可是他们是对别人贱,他们自己很开心;可是世界上就是还有更贱的人,就是那一些纵容他人犯贱的人... 让人家对自己犯贱,明明都气得快吐了,却只能暗讽自己自作孽。而我,就是后者...

话说我上一次光顾Johnny Moo后,还有一些优惠券12-31到期,所以昨天就拿给学妹。反正她们考试告一段落了,这两天有兴趣的话还是可以抓紧机会用了它。
我跟学妹说如果今天去吃的话,联络我看看我下班了没,如果早的话就一起去,因为毕竟我明天还有出科考+大急诊值班,一定去不了了。

今天由于某一些原因,我5.45pm下班。5pm时我就sms学妹问那今天还打算去吃吗?没回音...
等我回到家后,6pm我才收到回复说此小姐要先去gym一个小时,事后再联络我。(一个小时才reply的短信,也真有效率)
一个小时的话,估计就是7pm吧,我心想:好吧,到时候再看着办,反正我刚好有食物吃了,是可以垫肚子。
问题是左等右等,我都已经决定放弃等待,读我的书后睡觉了... 等到我再次接到电话的时候→8.50PM~! 更夸张的是她竟敢问我吃了没?要吃东西吗?
试问一个刚刚由gym运动完出来的人,在接近9pm要吃那么高热量的burger... 那你去gym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说这个时间就别去了啦,别告诉我你还想去,人家都要关门了(10pm)。
电话那一头明明很想去,可是就只会鲁说:随便你咯,看你咯... (拜托,那么大个人,想去就想去,还要别人替你做决定,然后你才扮成勉勉强强答应吗?到底是谁陪谁啊?!)
就是这么一种情况,有个人在犯贱,而我就是纵容人家犯贱的那种... 我竟然妥协了地说速战速决吧~ -_-!

哎...匆匆忙忙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9.30pm了,半个钟头内啃了一大个汉堡+一大杯奶昔... 根本就没享受美食的写意...

其实匆忙吃东西也就算了啦,毕竟就算心情真的已经有些烂了,可是至少还是有吃饱...
可是更影响心情的莫过于整个过程中的话题了...
此时此刻我才惊觉原来竟然会有人天真到以为实习后就真的只是摇摇脚等毕业了... 原来有人会以为实习的结束就是结束,而殊不知是备战的开始,一连串的毕业考和为前途忙碌...

吃过东西一切后,整个心情已经为不够时间读书+睡觉而烦躁了,而有些白目还火上加油地很惊讶我明天出科考+大急诊(事实证明,有些人就是天生的选择性失忆...纵使已经提过至少两次的事了)... 而且竟然还说:哎呀,出科考不会让你们不过的啦之类的白痴话,还有“我对你有信心的啦,你有天赋”... (请问在一个根本还没经历过实习、出科考、而且不同年级,根本从来就没理解也不懂我成绩的好坏的人,你是站在和立场说话?)

真的只能说... 我到底何苦?!真的是自作孽~ 我才是最犯贱的人!

26.12.08

外二 week5.5

今早又迟到了...哎,那么冷的天气,那么温暖的房间,真的很不想上班呐~
查到剩最后两张床的时候,马总就过来问甲状腺的手术我和邓纯谁下去?
既然昨天答应了,还是去吧...(好饿~也得顶) 我立刻就说是我去,马总说现在就走吧...
嗯,也好,那今天赵姐的换药之类的全都留下给邓纯和李红昌了...(是李红昌说剩下的事他来的哦~)

拉钩拉钩,拉到手前臂肌群隐隐作痛+好想睡觉...
今天陈曦老师的这一台手术真的算挺快的了,毕竟这患者只是甲状腺囊肿,并没有恶变之类的。可是呢,问题是... 为保安全,还是得等病理报告;而病理科的机器昨天就坏了,竟然还没修好~!!
天,结果老师们缝合后,马总就让我按了一下已缝合包扎的伤口,然后就去写手术记录了...
*老师,那你是想我什么时候下台?等病理出来后吗??*
在那边跟麻醉师老师和实习器械护士们等啊等啊,甚至有一刻患者差点就要从麻醉中醒来了,开始对疼痛有反射动作了...哎...
在下面等了接近一个钟头(难得两个小时就结束的手术,为了病理报告而在下面多等了一个钟头到12:30),隔壁外三的甲状腺手术也是一堆麻醉师和护士留守等待病理报告...我实在等不下去了,跟护士长说不好意思,我先下去了。

回到楼上输入手术记录后,马总自己要下去ERCP,可楼上只剩邓纯一个。他原本还想问我可以不可以等什么报告之类的,可是看到我还在吃着我的中饭+很努力地打手术记录...他想想就作罢,说:你吃完饭就下班吧~(感谢老师没叫我留下陪邓纯之类的,今天只需上班半天耶~拜托别剥夺我剩下的半天~)

如果往后的日子都这么不用管楼上病房的事,每天上班就跟手术,然后下班的话... 算是好事吧?

24.12.08

外二 week 5.3

6am 我的手机响起,我就起床打算梳洗了。我坐在床上,隔壁床的张洁林还问我干嘛那么早起床?
我说六点半之前都得把毛糖血压测掉的啊。
她说反正她六点十分会要起床的...
在5分钟都不到的时间里,呼叫机就传来护士的声音:大学生大学生,起来测毛糖血压啦~
张洁林接着就起床了,然后说:我就知道,上一次我值班这个护士也是很急躁,六点十分不到就要我起床。(这不是正常的吗?)

由于前几次大急诊早餐都买多了。买太多,没人吃,我被人讲;买太少呢,好些非值班的人也会看到食物就很“顺手”地拿来吃了...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昨值大急诊的老师到底吃了没。
老实说我是有点不爽那些每次看到大急诊后的早餐,都不管值班的医生们吃了没就先下手为强,好像人家没抢就活该没饭吃的感觉。(难听一点又称:混饭吃)
所以呢,我今天就有点故意地买了刚刚好人数的分量,不多不少... 然后在桌上放了一张字条写着:“早餐没多,仅予值班的老师们吃,请勿乱取食,剥夺他人权利。”... 吴主任走进来拿早餐时看了看,还有些不明白想表达什么,我也觉得字太多太啰嗦了,就改成“早餐有限,非大急诊值班的请勿吃”。这一次,费老师、朱坚老师们看见也就觉得好好笑,费老师还说:哎,经济不景气,连早餐都不买多啦?
(*PS:昨日值班:陆一凡、李红昌、朱老师、费老师、吴主任)
接着陆一凡一进来就看到,然后反应很大地说:要死啦,放这个干嘛啦?然后把纸条拿掉...

接着呢... 我纸条上暗指的那类人进来了,当他们很顺手地想看有什么早饭的时候,朱坚老师就开玩笑地show他们我写的那个纸条。某人立刻心情冷掉的就乖乖不拿了,另一位老师则说:萧爱菱,你写的吗?哈哈,你很好嘛,很照顾值班老师的权益嘛... 接着还是手拿一根油条吃起来了。
我觉得更过分的是当护士们进来交班的时候,当她们屁股一坐下来,竟然也往里面拿起早餐分起来~!eh...请问你们是怎样?没吃过早饭?还是纯属“有机会坑科室钱买的早饭就要坑”心态?

我觉得大家都看到那张纸条了,估计大家都在想是不是马总的budget又缩水了还是怎样之类的询问了马总...
(我觉得看纸条的人有两种反应派:1.那些值大急诊而又没顺手牵羊习惯的人就看了觉得好笑,笑笑就好... 2.真是那些顺手拿早餐的人,会觉得是马总cut budget/我小题大做,而觉得被骂到而不爽了)
结果查房的时候马总很关心地过来问我说:今天食堂是不是没很多食物啊?
我说:不是,纯属我没买多,就买刚好给值班的人吃。
马总:没关系啦,反正都是自己科里的,下次买多一点好了...
我:可是之前买多一点,结果很多人吃了,有些值班的还是没得吃啊。
马总:...哦,原来这样,也对... (笑笑)算了吧
好呗,既然马总你都这么不介意我买多了,下次请别说我买太多食物~ *不过我也不会买太多,一个人背9-12人份的早餐,也有够重的好吗~?*

原本以为今天可以出夜班,回去睡一觉,然后再回来小讲课。
可是结果众老师们看今天没手术很空地,就说:啊,今天十点钟就给你们来个小讲课呗... (又称:得空没事做)
不过无可置否今天的ERCP片子的确都还挺有趣的...
陈胜老师甚至说现在有一种还在试验研究阶段的新技术:胃镜下(经胃壁直接进腹腔)胆囊/阑尾切除术。
serious,想象一整段肠子从口拉出来... gross~

吃过午饭后,陈胜老师说今天会收个右肝占位的病人进来。
张洁林听到后说:yay,今天没我的事了,我可以早走了~
就坐在她旁边的马总听了立刻说:谁说没你的事,病人男的。
张:男的,哪也不一定是我的床啊~
马:陈老师收的病人,肯定是收男双的,不是你的床,是谁的啦?
当下看到张洁林无语的黯淡脸色,爽~ (我好坏... 不过谁叫她一整天惹我不爽。昨晚李红昌被叫醒了5次,超可怜的,我们一觉睡天亮是他代我们受罪耶,张洁林整天还一直笑李红昌说他倒霉。而且一觉睡天亮的人还一直喊说自己睡不好~ 真的是...+_+)

小讲课后,我真的不行了,好想出夜班了。
由于我床位上的赵姐每天换药三次,所以值班的盛丽丽跟邓纯说记得帮她换了下午的药才下班哦。可是由于可爱的邓小姐今天由于为了要跟朋友和男友共庆平安夜而提早下班去买蛋糕,她就问回我能不能自己先帮赵姐换了药才出夜班。
(╰_╯)# 换个药,会用你很多时间吗?你昨天因为要renew驾照之类的事情提早下班,我也算了,反正我值班,而且我们床位真的暂时没什么事。而你今天提早下班是为了去买蛋糕?这种私事,我该纵容你吗?你看我不出声就当病猫好欺负是不是?那我觉得我自己的出夜班回家睡觉的理由更加理直气壮一点咯~

老实说,赵姐还没吵着要换药意思是早上的纱布还没湿透,那你那么早四点不到就换药,那晚上她还不是要更早换药吗?自讨没趣干嘛??
所以呢... 我准备好换药碗后就走人了。做人嘛,总归还是要维护自己的基本权益。

22.12.08

Thanks Samuel


Got a surprise today, from New Zealand...
My first Christmas gift this year, from Samuel.
Thanks bro, for such a lovely gift~ Love it lots especially this necklace with its pendant in the New Zealand traditional symbol for safe travelling, friendship or bravery. So much for a necklace with all the best wishes in it, eh? *What's more it's just the prefect colour i liked, sky blue!*

As for the card, should i say: typical guy style, simple and short... :P *Was expecting more words in the card though...*
Thanks again... Hope all the best for you in NZ as well. Merry Christmas~ Till we meet again *only God knows when* Take care, ya!

21.12.08

错过

seeyan说她MAYBE明年六月份会有假期,想实践她曾说过的过来上海找我玩。
那我说六月非常接近我的毕业典礼耶,说不定她会撞上我的毕业哦~
然后想想,去年i missed her convo by one day... 她毕业典礼的前一天,我回来上海了。

连接着话题,我发觉我人生中很多时候...
就因为那一天的时间,甚至只是几个小时的差别,我与人生中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家人、朋友就这么的错身而过。
就连去年6月1日的那一刻,我也是错过了那数分钟,而错过了听妈妈最后的声音...
错了那不到一天的时间,就错过了见妈妈的最后一面。
觉得人生中徒然多了好多的遗憾,只为了这一些错身而过...

这是命定的吗?
显然我唯有的选择就是学会取舍,学会放开...

20.12.08

值班

早上潘峰说:明天我和你值班,我第一次值大急诊,你要多带带我...0_0 you've gotta be kidding me...我带大急诊?
我:大急诊跟平时值班没什么两样,就只是晚上会收急诊病人。
后来经李红昌提醒,也对,since 小松走了,我们组里除了邓纯跟我值过大急诊那么一次之外,也就只有我一个人值最多大急诊了...

唉,想念小松~

18.12.08

♨得和茶楼

李红昌说:今天想到一个雅致的地方吃些好的。
邓纯:雅致?我知道附近有一间,叫得和茶楼的,很好吃
然后在他们两个的怂恿下,我也一起去了。

得和茶楼,一走进去,整个feel就真的棒得不得了!地方辽阔的中国风茶楼,入口迎接的是几步石阶的“桥”,走过他们的室内小池塘。池塘里养了鲤鱼,也有很美的荷花...

这里的餐点基本是你点一泡茶(78-128元),然后其他的饭菜、点心、水果等餐点都是自助了。所有的餐点都是很清淡、健康、实在的。环境美美的茶楼,播着很好听的歌曲,他们还有提供上网、下棋室,也有数个“会议餐桌”,那些喜欢开会聚餐的商家可以过来吃。
今天就有好一票阿公在那边聚餐...他们的茶,品质很好...多冲几泡,味道还在。

今天觉得邓纯真的是一个“享受人生”的学习对象... 今天她介绍了一泡“人参乌龙”,应该要怎么闻茶,然后一小杯茶分三口喝下,就可以慢慢地品尝茶味在口中慢慢变化的味道... “人参乌龙”,其实没有很重的人参味,不过他们加了人参精华,将乌龙的自然甜味带出来,喝了一杯之后,留在喉舌之间的就是浓醇的甘甜...很好喝...
李红昌试了一口之后说没有甜味的感觉,我们的结论:李红昌对甜度不敏感。

下次有机会可以考虑再去...

17.12.08

外二 week 4.3

前两天就说如果张某回来,either让邓纯回来跟费健 or 如果她坚决要跟我的组,我就跳槽over to许志伟's. 心想着今天张某回来上班会是怎么一个局面呢?我要怎么fight呢?

结果一去到,邓纯就说:等下有事跟你说。
我心想,她想说该不会是我心所想吧?抬头一看,咦~ 张某的名字变到了费健那组,而我和邓纯的名字变了第三组~ hmm... 很明显又有人fight 过了。

现在的局面嘛... 好坏都有啦...
好:①不用跟张某同组
②认真跟李红昌学习胰腺炎三腔管冲洗
③从原本的4张固定床→2张固定床(至于加床是一定要的啦)
④未来当鼎鼎大名的老王回来的时候,我不在他的组
坏:①不能跟帅帅的陆晔老师
②衬了张某的心,she simply gets what she wants
③费健和陆晔老师组的手术我们还是得帮忙跟刀(这张某就等于到外科来混)
④每天要换药,张某~ 腰背酸痛大家都会有的啦~ 腰椎病的“诱发因素”大家同等!

早上大交班,护士突然间称赞昨天的值班同学——潘峰非常勤奋,有事情一叫立刻就到...
希望接下来的日子他能保持原状,那就谢天谢地了...

16.12.08

UME学生卡

前些天突然想到UME的学生卡好像即将到期,该去renew了...可是那天(星期天)忘了带那卡出门,今天回到来再次想起它的存在,就拿出来看一下。
X﹏X 有效期:2008.12.15?!那不就是昨天吗?那今天去renew可以吗?
为此,我今天再次冒冷出门去...

到了UME,我跟柜台说我要更新学生卡。就在她要拿出新的贴纸的时候,她看了一看日期说:「哦,不好意思,这个过期了,不能更新。」
「一天而已也不行吗?」
「对不起,不行。」
cheh...不行嘛不行咯,早就知道你们嫌我们学生卡让你们赚不到钱,你们本来就想尽办法不想让我们再办学生卡了的啦~
没学生卡就算咯... 又不是只有你一间戏院。seriously,有学生卡,我还可能给你们生意做。没学生卡,80元一场电影?去抢还快一点...* bleh~*

外二 week 4.2

5AM,护士进来休息室叫大学生... 由于邓纯跟了阑尾炎的刀,才上来睡没多久,所以我就起床。护士一直回头看,我还想病房有什么急事,结果就来不及找邓纯的白袍拿钥匙,就赶去病房了。
结果才踏进病房,护士就过来说:没事了,只是要开81床的注射药,陆一凡已经起来开掉了... 囧
就因此,我被反锁在护休室外面... 唯有进示教室继续睡在那冰冷的铁椅上...

5.30AM 清洁阿姨进来了,原本好好的,可当她看到满桌子的剩汤渣和那几盒未动过的白饭... 问我还要不要的?我思考了一下说:他们没人要吃... 不要了...
阿姨顿了一下,接着一把火都上来了,说:我都不想理了,大学生啊,真是浪费!
(阿姨啊,我也觉得很浪费啊... 可是订饭的人不是我,我控制不了啊~)

6.15AM 如常的,我到食堂去买早饭了... 一进到食堂,那食堂阿姨都认得我了,笑眯眯地问我:今天要什么啊?
如常的买了豆浆、包子、油条、鸡蛋后,我收到sms:护士想要吃蛋饼...
er... 我问那阿姨有没蛋饼、生煎之类的,阿姨说:还早咧,还没出炉!
(护士姐姐们啊... 我迟买早饭,你们一直催;结果我很早过来买,你们又想吃还没出炉的东西,这算什么嘛~ 怎么护士们比医生还挑啊?!*难道说到底还是男人和女人的分别吗?*)
结论:早饭也只能是豆浆、包子、油条、鸡蛋!

7.20AM 朱坚进来说:有哪个同学英文比较好吗?
这时候诸位老师(马总、邓漾、陆晔等)一致点向我说:留学生啊~
突然被点名,我还真楞了一下,就凑过去问什么事?
朱:你是马来西亚的对吧?帮忙这(胃镜)报告翻译成英文一下。
我:吓?不是吧?老师,我不行的啦...
朱:你就直接翻译吧,反正专业名词我们会告诉你的...
我研读了一下,说:老师,我真的不行... 想不到...
朱:你们马来西亚的同学英文应该不错啊~ (老师,这帽子真的很高... 4年前我可能真的很有自信,现在嘛...)
我:老师,好久没用英文了,我真的想不到... 我还是过去帮你叫瓦伦过来好了...
瓦伦再次成了英雄~

当查完房,一切就绪的时候... 马总过来问我和邓纯:你们早上都在的吧?能不能在上面留一下顶着,因为丽丽有手术跟刀,而他要让潘峰下去跟双甲的手术(因为我们两个出夜班,他怕我们两个拉不动...)
这...能说不吗?

景威过来晃的时候,有个(估计是行政处之类)的人来咨询到哪里可以询问病情。原来就是上海交大医学院(也就是本校)某位“李XX” 2008.11.10在外科开了一个病假单。病假单上面写的诊断:“脑外伤待排”,处理:“建议休息一个月”。至于那已出院不知道多久的李某在这位行政人员看来精神非常好,一点都没事,所以人家就来调查*看有没有做假了*...(betapa aku harap Cik Z pun diperiksa...)

今天闵沛如又来外二晃了,接在景威后面... 然后我说:你怎么又来了?你该不会是跟着张景威吧?
闵:不是啊。他有来过吗?诶,张景威那个人怎么那个样子啊?
(har? @_@a 请问你说的是哪一国语言啊?什么“那个样子”?那到底是什么样子嘛?)
我:我怎么会知道?你去问他本人啊~
(闵某啊,你到底是想套我什么话啊?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你是想我说什么坏话给你听不成?)

把要干的事情做完,然后我们两个特地下去帮老师们带饭,后才出夜班...

15.12.08

外二 week 4.1

我昨天msn还跟小松说张某回来可能会想换组,毕竟她之前都有这样的意思,这么一个机会,她不会没想过不换的。
小松还说不可能、不会的... *翻白眼,bitch is forever a bitch*
结果事实证明,女人的阴险也只有女人会警觉,男人往往都只会将演技精湛的贱人当成无害小猫咪,拆穿贱人诡计的人往往只会被人当猜疑心重的小人。*不知道男生单天真、大方、还是单蠢*

今天查完房后在弄着病程录的时候,张某回来“探班”...
her entrance-look:好像孕妇那样地托着腰。她先是兜了一个大圈问她的组忙不忙啊?有没有什么事啊?
我说:你的组?没什么事啊...就换药啊...邓纯早上换了好几个小时的药。
张:哎呀,本来就是啦,我之前每天都是这样过...(拜托,你是当所有的人瞎了还是怎样?大家都知道你除了第一个星期,过后都是李红昌在换药,你根本都不用动手好不好?!睁眼说瞎话!)
我静静不想搭理她,她继续自话自说:刚才医生说我先天性腰椎横突裂...
我:你拍片子证实了?
张:嗯... (信你有鬼,你最好连片子都带来给大家看啦!大家都知道骨科的病假证明和病假单的可信度)
这时候吴璟奕进来,跟她哈啦几句,由回到相同的话题,然后张某说:我回来以后应该都不能换药了,会不会需要换组啊?可是如果换组的话,邓纯会恨死我...(唛假啦~这才是你最终目的吧~)
...Celaka macam ni, tengok muka dia saja pun ingin tampar mukanya...

回到交班时,我跟邓纯说我等下有两台手术要跟,早上她可能要一个人在楼上顶着。接着她说:没啊,64(胆切+胆探)今天不开了。患者今早MC→今早出院,下次再入院手术。
啊?!结果立刻打出院小结... 至于治疗经过我说了“...患者经期来潮....”。
当陆晔老师看到我用“经期来潮”这词时,他笑了一下... *难道不是这么说吗?还是该用“月事”?*

吃着午饭的时候,马总为了不希望有值班轮空,就异想天开地问我:萧爱菱,要不你今天一个人值班?
我:一个人?不要,我不行的。
马:大急诊一个人没问题的啦,反正人多啊...
我:我不要,不要把张洁林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这时连丽丽和邓纯都听不下去了,也纷纷帮我挡下了(很明显不只我一个不爽张某)... 然后邓纯还跟我说:下次还有人敢叫你一个人值班,你就罢工算了。

今天我的64和57都是空的...当我听到64床来了,去测血压的时候...@_@a 这...怎么是男病人?这是女房啊~ 接着的画面就是护理阿姨和家属到护理站去咨询了,到底怎么收病人的?然后费老师出现了,他也一头雾水怎么一回事。然后我就直接说收错床了,可是男房有57床是空的,要不转过去?*结果还真转过去了*
我问病史的时候,患者家属说了这么一段:「我们之前想说到大医院来治疗比较好。结果你们这里,人家老人家在做T管造影时晕倒了,让他们吊水也说不能,一定要到急诊。结果我们自己还得忙着去找推车把人推到急诊去抢救。之前术后叫我们到门诊做造影,结果做造影的又说这个毛病要到你们外科。结果我们还得等到专家门诊吴主任收进来... 你们大医院这样推来推去的,看病也难!」*我心里真的也觉得很对,为什么门诊不能吊盐水?门诊自己明明就有补液室不是嘛?哎... 可是跟我说又有什么用呢?我不是行政的... 而为什么这些明明是医院行政管理的漏洞,却得由我们这些可怜的问病史小学生承受家属的怒气?*(*+﹏+*)~ @

2PM 跟陆老师下去开双甲手术,结果进到去...咦咦?怎么主刀是陆老师?
陆老师原本想call任何一个研究生下来当一助,可是楼上只有吴景奕一个人,所以就作罢... 所以我成了“一助”。开到一半,费老师结束另外一个手术过来了,就变成费老师主刀...
吼,看费老师开双甲和陈曦老师开双甲的feel真的很不同耶,费老师整个就是很阿沙力,很利落的,连扎血管都先用止血钳夹住,然后切下了甲状腺后再一次过一一缝合,this is SPEED~

回到楼上,丽丽已经order了晚餐了。今天是酸辣汤、水煮牛肉、菜饭... 无可置否,丽丽真的很会叫菜 TAPI 由于水煮牛肉本身有送白饭的+她order了14份菜饭= 吃到最后,多出4盒白饭完全没人碰... 真的超浪费~ 不过她说她order的时候有说不用送白饭过来了的。Akan tetapi aku masih fikir dia tak anggap bazir sebab itu bukan wang dia...

刚上来,就说来了一个阑尾炎... 时间还早,吴璟奕很有义气地说他帮我们下去跟刀好了(第一次非常认真觉得吴璟奕人很好,唯一缺点就是跟小松一样,有时候嘴贱了些)

结果到了晚上11点,又来了个阑尾炎(果真邓漾老师在大急诊不收人就浑身不舒服吗?)。19岁小女生,已经腹痛了两天,可是她父母都带她去做妇科检查,B超示卵巢肿大之类的。结果*虽然已经肯定是阑尾炎*,不过在开刀之前还是要妇科会诊排除一下妇科疾病... *将病人带上12楼的时候,看着唐中园那被吵醒,头发还乱蓬蓬的无奈样子,还真觉得有些抱歉*
打着大病史的时候,突然收到小松的sms:你们91床(就是19岁小妹妹)大病史我写你的名哦~
小松你在外五值班太得空了是不是?!十一点钟在那边还注意我们这里的病人!那么想念外二就回来算了啦...

13.12.08

外二 week 3.6

今天一大早交班的时候,陈胜老师很火大地骂了昨晚值班的进修医生。说他身为值班医生怎么可以走开?就连外二每天吵翻天的石娟,进修医生到了十点左右才打电话给陈胜老师问那个石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不就代表这值班医生完全没关心病人,连病房里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清楚吗??
而且据说昨天来了个肠穿孔还是什么的...急诊,结果病人来到病房的时候,只有大学生,完全没有值班医生attend... 病人已经痛得半死,还一把火地硬是拖着身体跑到示教室去骂人...
陈胜老师说好在他接到通知赶到病房,然后给病人紧急手术,过后送上ICU... 如果陈老师迟个20-30分钟,病人可能就此在病房里挂掉了...
BUT 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完昨天的进修医生,因为我们本身的进修医生tak tahu hilang ke mana了,他拜托了外三的进修医生来ganti的...
陈胜老师就shoot说:你们还真的把雷主任说的“进修医生是我们的贵宾”施行得淋漓尽致啊?!

交班到七七八八的时候,蒋主任突然说:大学生,交班的时候要专心~
我转过头看看,怎么一回事?
原来他不满意小松和我旁边的研究生在交班的时候一直用电脑... *他该不会把刚好坐在他们中间的我也一并算进去吧?*
过后蒋主任过来问我:你是哪里的同学?
我:马来西亚的...
蒋:哦,马来西亚的,以后回去开医院是吧?
我:是有考虑过可能性...
蒋:不用考虑啦,到时候别忘了关照你的学长们(指指研究生们)啊,他们很辛苦要自己找工作的...
(erm...老师,你那麽看得起我咩?where's the money?! 而且开医院?还真担当不起那责任咧~)

接着,垃圾张洁林一交班完就说:老师,我急性腰扭伤,要请假一个星期...
(WTF?! 就是那些垃圾骨科老师给她MC,而且他们还原本想开给她一个月假!!! )
原本老师似乎不肯,然后她说:我能走,能查房,不过不能弯腰,不能换药,不能跟手术...
(WTF! 拜托,你说什么都屁话?请问你过去两个星期换了多少药啊?你组的病人不本来就都李红昌(研究生)在换,你凭什么请假?TMD 那你是连站、跟查房、纯属做文书工作管床位都不能了是不是??妈的~所以我才那么火~ 有办法你就真的一个礼拜都平卧,不要下床!!!)
结果许志伟老师就批了...(干!之前我其中两天请半天假考试你就给我脸臭臭,现在人家这种烂理由请假你ok?你搞屁!)

Anyway,这贱人请假成功后,就丢下我们四个水深火热的人...
接着,查房查到一半,邓纯突然被叫过去说许志伟老师要邓纯过去张洁林的组...
SO 结果接下来一个星期我自己管一组,13张床~!!!Jahanam 张洁林!!

这时我们想到外一有六个人(外加一个即将要选外一的实习同学汪洋偶尔在楼下跟刀,一共七个了),我们拜托他们要不其中一个过来一个帮忙一个星期,完全没人肯。
(想当初到底谁说了有需要的时候会过来帮我们?结果都是顾自己啦~!)
今天整个科室就是一肚子火... *不过也只限于女生*,因为似乎所有男人都觉得张洁林“应该好好休息”。
而刚好下个星期是week 4,小松要走了,换来垃圾潘峰(众所皆知潘峰是出了名值班也会特地玩失踪的,连教务处都知道却拿他没办法的)...本来就已经很水深火热了,现在这贱人还来凑一脚!

本来今天盛丽丽值班,明天张洁林,不过那贱人请假,而明天的一班是进修医生,所以丽丽就换成明天值班。今天...就为此轮空了,只有研究生沈轶一个人值班。
没人值班,结果中午小松就被住院总请他留到晚饭后,帮忙一下...

....我这个周末会有3个出院,加三个昨天进 (其中一两个办入院后就回家,结果今早才见到人的)星期一就要动手术,所以所有大病史→检查全都要今天弄完,加一堆病程录...
就在我很火大地弄着一堆出院小结的时候,老师还一直说那三个新病人要盯着公务员,st地一定要确定他们的检查都今天做完...
心电图室就说:st的,你们自己拉,再送下来。
那个研究生陆一凡明明没事做了,我都忙死了...
他还直接丢下跟我说:等下记得拉心电图,3张床...
我直接骂回他:我不理,要弄你自己弄!
他就骂回我说我着什么态度之类的...
我:你们整天就这样收了一个病人就放回家,过后一直st st,我现在都忙死了,我不理了,你要怪就去怪张洁林请什么鬼假!
结果他还说怪张洁林干嘛,这本来就是我的job... (去死啦,原本这3张床只有1张是我的好不好,现在我一个人13张床,还要拉3个心电图!邓纯也忙头忙尾了,根本没可能帮到我...)
而陆一凡说完后还真的直接下班了喔!过分不过分?!
我当时都要气疯了,我和盛丽丽都火大到气哭....
就是那种“凭什么人家莫名其妙烂理由请假一个星期,然后我们还要梢work our ass off to cover her ass,而且研究生还在一边觉得this is only small case地尽情指示我们加重我们负担”
不过那些研究生觉得我们小题大做...

然后过了好几个小时后,住院总好声好气跟我说拜托弄一下,我才去拉...
结果弄完一切,也已经3.45pm了,而小松等下还要跟手术.... 命苦啊...

希望安然度过这一个星期啦 ...
(#‵′)凸 张洁林,你最好睡死算了!你回来后别旨意想跟我同一组,你这垃圾TMD臭贱人不配!

12.12.08

deepest condolence

今天打电话给姐姐问些东西的时候,她说她的碧珊学姐过世了...
这位学姐2007年7月患了乳癌后进行化疗,后在有肝转移,今年8月甚至确诊骨转移的阶段了。
在奋斗了一年余的光景,今天她脱离一切苦痛,回到主的怀抱了。

二十多岁的青春年华就此悄悄地画下了句点。
You've fought your fight, you've finished your race...
安息吧... 主与你同在。

9.12.08

外二 week 3.2

今天一早,蒋唯松有两张床转到我们的组,one for me, one for邓纯。
Anyway,重点是转到邓纯床上那位患者是今天行甲状腺全切术,而今天又是邓纯出夜班日。
以此推论,it's either me or 小松去跟刀了...

这又leads to另外一件事... 事关第一个星期我说了一句:啊?跟了那么多刀... 最基本的四个手术,就还剩甲状腺没跟过。
因此跟了好多甲状腺到有麻木了的小松从此就很希望能将甲状腺的手术推一两台让我跟... 一个星期多下来,他最期待的事情就是他加床上的患者转到我的床上。不过一个星期下来,转床是转了很多没错,不过都是我的加床-->小松,而他的加床-->邓纯地循环着。*为此小松遗憾了好几次*
所以今天这么一个甲状腺的手术,虽然转到邓纯床位but since她出夜班,小松就讲了他不跟的,让我去跟... *可见他期待此日已久*
就连邓纯也说了那一个床的手术安排仍然是“98”床的名义,是等到手术后才会转到邓纯床的,所以应该是小松跟...(大家都各怀鬼胎)

午饭时间(多少带着逃避心态的我躲)到外一等待,小松说患者下去的时候他一定会过来叫我下去跟刀。纵使不愿意,真的逼到埋身了,仲有得我捡咩?
等着等着... 丽丽突然过来说:你还在这里啊?回去吧... 小松已经下去跟那个甲状腺了。马总一看到小松就说:98,女双的手术,下去跟刀~
然后就堵住小松拖他一起下去了...
(小松当时的心情应该是很想骂我了呗...)

逃过一台手术的我,在病房呆着... 结果换了3个药,灌了一次石蜡油,测了一个毛糖...
*又是颓废的一天*

-题外话-
今天学校不知为何突然发消息给所有研究生和组长们说有橘子派送,每个学生一斤。
陪着干倩去领橘子的时候... 咦?一斤不嘛就4粒橘子~!那干嘛不直接说每人4个橘子就好,还一斤咧,听起来比较多是不是?欺骗人感情了一下下...
不过看着满地的橘子,我们在那边挑啊挑,也不知道到底该选怎样的才是好的、甜的... 就凭直觉呗...(不好吃别怪我)
不过后来听丽丽说“公”的橘子比“母”的橘子甜啊?(人家家里有种橘子的,这么说了应该没错...)
被我画上鬼脸的橘子

7.12.08

毕业论文 O_o

今天听说了一个极致恐怖的噩梦传说.... 我们这一届开始要交毕业论文??!
OMG... you're gotta be joking~
毕业论文,从大二听说不用写开始就完全隔离于我简单世界以外的东西,现在离毕业只剩半年时间的时候才来开这天大的玩笑? 这不就代表不准我毕业吗??

....希望这一切都是玩笑,不要成真...毕业考比上一届多一个OSCEE已经很令人头大了,现在还要多一个论文?
拜托... 二医啊二医,你们不要在发现你们自己学校的水准越来越低后,才直接拿我们当白老鼠开刀好不好???

哎... 再加上刚刚从Deb那里referral来的新闻... http://thestar.com.my/news/story.asp?file=/2008/12/7/focus/2724546&sec=focus


Young docs walk a tightrope

After completing a gruelling course, young doctors have another challenge to face – a demanding two-year housemanship where they rely on lots of coffee, cope with very little sleep and put up with public chastisements.

SHE had always wanted to be a doctor but six months into her housemanship, she snapped and just couldn’t take the stress anymore.

*Kavitha found the workload and endless hours on call a real burden, sapping her energy and spirit. Today, says her concerned father *Gurdave, she is close to having a nervous breakdown and is seeing a psychiatrist for counselling.

“The work load was too heavy and the hours too long. When she was on call, she sometimes had to work for up to 36 hours straight. She wants to be transferred to another hospital but every hospital is just as bad.

“But I don’t want her to walk away from the profession. I have spent close to RM400,000 on her education. I don’t want anything back but just for her to get through this,” says Gurdave.

Unfortunately, housemanship is taking its toll on many young doctors like Kavitha. Statistically, she is one of at least five housemen a month who is found to be suffering from mental illness.

Health Ministry director-general Tan Sri Dr Ismail Merican revealed last week that many of the medical graduates are unable to cope with their housemanship.

“The mental cases range from psychotic to neurotic. Psychotic cases include delusions and hallucinations, and neurotic behaviour includes anxiety, fear and anger due to the competitive environment.’’

On-call system

The term houseman refers to an advanced student or graduate in medicine gaining supervised practical experience. In Malaysia, it is compulsory for doctors to undergo housemanship for two years after completing their medical degree. During housemanship, they are rotated among six departments – emergency department, medical, paediatric, general surgery, orthopaedic, and obstetrics and gynaecology – where they are attached to for four months each.

Over the years, those undergoing housemanship have been voicing their unhappiness but these complaints have generally fallen on deaf ears. The biggest grouse housemen have seems to be the on-call system, where they are sometimes subjected to work 36 hours at a stretch.

*Pedro, who is into his sixth month of housemanship, says he has on occasion worked 38 hours straight with only one hour rest in-between.

“In some hospitals, the patient load is non-stop as they have to accept referrals from other hospitals,” says Pedro, adding that this is more apparent at hospitals in Johor Baru and Klang which are the busiest in the country.

Housemen are provided facilities such as beds and they can sleep if they have no cases to attend to. However, this is rarely the case and the most sleep they get is about two to three hours. And that is only when the housemen take turns to sleep, says *Lalitha whose housemanship stint ended recently.

“We force ourselves to carry on. What keeps us going is coffee and tea. It is only after we are no longer on call that we can go back and crash until the next day,” she says. Depending on the department and the hospital they are serving in, housemen could be on-call for up to 15 days a month. Lalitha says that during her first posting, she would work from 6am to midnight every day.

“We go home, have a bath and sleep for five hours before the cycle is repeated. They are preparing us for the on-call,” she says.

Shortage of doctors

Dr Kuljit Singh, president of the Malaysian Society of Otorhinolaryngology and Head Neck Surgeons (MSO- HNS), believes that one factor that can cause high pressure for trainee doctors is the shortage of doctors at some hospitals.

“Some hospitals have a lower doctor to patient ratio, so the housemen, being the lowest category in the medical fraternity, have to take on a lot of the work and responsibility, especially the lousy tasks, in the name of training,” he says.

Universiti Kebangsaan Malaysia Medical Centre (PPUKM) dean and director Prof Datuk Dr Lokman Saim agrees, saying that pressure from their heavy workload can push some doctors to the brink of breaking down.

“It is normal for a doctor to be on duty for more than 36 hours with on-call duties. In Europe, this has been recognised as a problem and they have passed a law to state that doctors cannot work more than 12 hours straight. Maybe we need laws like that if we want to improve our doctors’ welfare,” he opines.

Under the European Working Time Directive in 2004, junior doctors can work no more than 56 hours a week. They can work up to 13 hours a day but then have to have an 11-hour break.

Acknowledging that the number of doctors in Malaysia may still be too low for such a ruling, Dr Lokman nevertheless thinks it is a possible solution for the future.

Dr Lokman thinks that the problem of housemen suffering from mental problems can be prevented at the entry point of the profession.

“Currently, for public universities, students are selected by the Higher Education Ministry based on their exam results and co-curriculum activities. No interviews are conducted, so there is no way for the individual medical schools to assess their attitude and character. If we get the right candidates for the programme, we can be sure of the doctors we produce,” he argues.

However, he admits that it is not a foolproof method but he believes that it will help weed out the obviously unsuitable candidates.

“Many students are forced by their parents to take up medicine and these students end up very stressed because the course is difficult and they are not motivated. It will help us ascertain if a candidate has the right attitude and disposition to be a doctor,” he adds.

He highlights that a majority of students who fail and drop out of medicine are those who are forced by their parents into the field.

Bullying

But for those who successfully completed their degree, the challenge is dealing with the hospital environment.

They may have to contend with a handful of senior medical officers with the “Napoleon” complex who make the lives of the housemen difficult, says Dr Kuljit Singh who had served in government hospitals before branching out into private service.

“There is sometimes an element of bullying and high-handedness in the way some senior medical officers and consultants treat their junior house officers. They become Little Napoleons and are dictatorial. They say they went through the same regiment and that made them good doctors, so the newbies need to go through the same process,” says Dr Kuljit.

A senior doctor in the Johor Baru hospital, *Zul is also not happy with the treatment dished out to housemen.

“I have seen the degrading treatment given to medical officers, even after they have finished their housemanship,” he says. Zul himself was a houseman in the same hospital a few years ago and he says nothing has changed.

“If they talk about your work then it’s all right, but then they go into character assassination,” he says.

The housemen are usually screamed at by their specialists in the wards and in the clinics, he adds.

“The words used in front of patients are sometimes so degrading that in my opinion, it is these specialists who are the ones suffering from ‘mental woes’,” says Zul.

Those who fought back would be referred to the head of department who would either try to rectify the situation or extend the posting of the houseman, adds Zul.

A few of the housemen say there have been times when they were threatened with extensions in the department by medical officers.

Zul says that three of his friends quit the medical profession during their housemanship, with one of them ending up as a housewife.

“One of them would get anxiety attacks whenever she came to the ward. The thing is she was an excellent student,” says Zul.

*Maniam was barely a week into his housemanship when a specialist yelled at him in front of a patient.

“He asked me if I paid to pass my exams and also said I was the worst doctor he had ever come across. How can he say such a thing when I was there for only a week? They tend to look down on us as if we don’t know anything,” says Maniam.

However, Dr Kuljit, who taught at Universiti Malaya, shares that many students today are more pampered and have led a sheltered life, and thus cannot stand the pressure. Many come from a protected family environment, so when they are reprimanded, they get stressed and depressed. He believes that medical schools need to instil more soft skills, particularly interpersonal skills, in their students.

“We have many top scorers taking up medicine but many of them lack people skills. These students can manage with their studies but when they start working, they don’t know how to deal with their superiors, especially when they get scolded by them,” he says.

Pedro, on the other hand, does not have problems with any of the senior doctors he has to work with and says they are gems.

“I have no complaints because they teach us a lot. They offer us the opportunity to learn complicated procedures. They are willing to teach you even if there are possible complications. Even the specialists take time to teach you,” he adds.

President of the Malaysian Medical Association Datuk Khoo Kar Lin is unsure about the cause of mental problems faced by the doctors although he says the finding by the Health Ministry is a concern. He says a survey should be done on housemen to find out the causes.

“We have not received any complaints (about housemanship). I went through the system myself and from my impression it is not different from say 30 years ago. They are not being more overworked than yesterday,” says Khoo, adding that he enjoyed his housemanship.

“Every profession will have its challenges. We have to be cautious because people will always think that they are victimised and work longer hours compared to others,” adds Khoo.

President of the Malaysian Mental Health Association Datin Dr Ang Kim Teng says that housemanship could be a contributing factor to mental problems.

“It is not the job that causes it but the underlying susceptibility. Some people are more prone to this and the job stress could be a triggering factor. Factory workers, policemen and teachers can also face the same problem.

“It all depends on the individual’s ability to cope with stress. A lot of housemen go through their stints without any problems,” says Dr Ang.

Lalitha enjoyed her housemanship despite the many challenges in the different departments.

“We know this awaits us in the field. When I first started, I asked myself what I was doing here. The doctors pick on your mistakes and are not bothered if you have enough rest,” says Lalitha who got used to housemanship by her third posting.

She believes adaptation is the hardest and those who studied in foreign universities may have it tougher as they may not understand some of the terms used.

For *Tan, her social life took the backstage and she had to cut down on spending time with her family and friends.

“Those were the times when I thought of quitting but the feeling passed very quickly,” she says.

Tan didn’t really encounter any problems with the staff but has friends who have had books thrown at them and senior staff nurses giving them a hard time.

“At the end of the day, I am satisfied that I have somehow made a difference in a patient’s life. I don’t have any regrets getting into this line,” she says.

For Pedro, the only time he feels discouraged is when he has to get up at 5.30am for work.

“Once you get there it’s over in a snap,” he shares, adding that he feels really good when patients come out of life-threatening situations.

Pedro also says with all the running around they have to do, housemanship is the best weight loss programme.

“I can now fit into pants which I wore in Form Five!” he quips.

Prevention at entry

Dr Lokman Saim thinks that the problem can be prevented at the entry point of the profession, which is the medical course.

“Currently, for the public university, students are selected by the Higher Education Ministry based on their exam results and co-curriculum activities.

“No interviews are conducted, so there is no way for the individual medical schools to asses their attitude and character. If we get the right candidates for the programme, we can be sure of the doctors we produce,” Dr Lokman argues.

He admits that it is not a foolproof method but he believes that it will help.

“Many students are forced by their parents to take up medicine and these students end up very stressed because the course is difficult and they are not motivated. It will help us ascertain if a candidate has the right attitude and disposition to be a doctor,” he adds.

He highlights that the majority of students who fail and drop out of medicine are those who are forced by their parents into the field.

  • Names have been changed to protect identities
往后的日子... 哎... 算了,别想了别想了...

6.12.08

外科 week 2.6

昨天邓纯的65床办了入院手续,可是始终没见到人。看着联络人上面写的是“外科吴主任”,我心想:该不会是吴主任的阿母吧?
结果BINGO... 查房的时候吴主任就说今天要把她的病史弄好,因为她明天手术。
好吧...查好房就快快问了一下...
没有任何疼痛不适,就纯属脐疝半年了,被儿子拖来做修补术。
问好病史,她问我能不能回去了,我说行。
结果吴主任还特地跑来问我一下我还有没有什么事情要问的?我说没了,他才带妈妈回家... *phew...压力...*

每个星期六都是“韩主任小讲课”日...and today he decided to go with教学查房。
查的第一个房间,是我组的患者,可是都不是我的床...由于邓纯今天请假,所以我韩主任问我:那你知道这些病人的状况吗?
我很老实说只记得一部分的患者的状况。
我大概知道他们动了毛病,动了什么手术,不过手术的病理报告之类的我就没记住。
然后他说我不关心病人,应该全都记住...

过了第一个房间,到第二个两人间的病房,也还是我的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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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这个房间是你的床了吧?
我:不是,也是邓纯的。
韩(顿了一下,然后好像很不满的语气):也是邓纯的?那你到底管哪几张床?
我:后面的72-75,还有一些加床...
他好像觉得我管的很少,然后在那边念念自语 “72-75... 54-57,64,65...”地算了一下,然后说:很少的嘛...(拜托,固定床位6-4分,有多很多吗??!!)

这时盛丽丽说:老师,她比其他留学生好了,其他留学生都不肯那多床位,又不值班的。她有值班的...

韩主任就开始shoot我说:你跟其他留学生不一样吧?你不像他们,你应该没有语言上的问题吧?
(...你这是暗讽我懒惰吗??!!拜托,我名义只管4张床,可是如果邓纯出夜班什么的时候,我还不是管完整组的床~!)
而且,我们这一届有几个有语言问题啊????不嘛才4个non-Malaysian,凭什么说他们跟我不一样??难不成你当之前的sotong是马来人,有语言问题不成?!

过后他问以后我要当内科还是外科
我说还没决定
他就好像很讽刺地说:是还没想过吧?
我说还有几年时间当内科的,所以还没想好...

他就说他以前在实习的时候就有大概的概念了,对哪个科室有兴趣....
(我当时很想说:老师,你有没有想过瑞金的文书让我根本任何一科都不想选?)
不过当然没有顶回去

他根本不是我组的主任还在那边吵... 而且我到底做少了什么,你凭什么暗讽我懒、不上进!
@#$%....算了,就像秀蓉说的,也只有他们这种老主任会恨我们不成材罢了...忍你...

*不过还是超级不爽无端端给人shoot一餐* urgh....

查完房,还要打出院小结、收新病人... 哎,好好的一个星期六,还是工作到2PM...真的欠外二咩?

-题外话-
上个星期不是据说邓纯去考托福之类而请假吗?结果上个星期MAYBE是上课,这个星期考试..?重点是...今天她又请假了。
查房的时候陆一凡问我:怎么邓纯又没来啊?你们可以这样一直请假的吗?
我:不知道...你问她...
陆:那你为什么不请假?
我:不错的主意...以后我试试看....
陆:那我能不能请假?
我:你老板放人你就请啊,我无所谓...(反正你是研究生嘛... 老板放人的话就ok的啦,又不用通过教务处)

5.12.08

五月天——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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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群中 哭著 你只想變成透明的顏色
你再也不會夢 或痛 或心動了
你已經決定了 你已經決定了

你 靜靜 忍著 緊緊把昨天在拳心握著
而回憶越是甜 就是 越傷人了
越是在 手心留下 密密麻麻 深深淺淺 的刀割

你不是真正的快樂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護色
你決定不恨了 也決定不愛了
把你的靈魂關在永遠鎖上的軀殼

這 世界 笑了 於是妳合群的一起笑了
當生存是規則 不是 你的選擇
於是妳 含著眼淚 飄飄盪盪 跌跌撞撞 的走著

你不是真正的快樂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護色
你決定不恨了 也決定不愛了
把你的靈魂關在永遠鎖上的軀殼

你不是真正的快樂 你的傷從不肯完全的癒合
我站在你左側 卻像隔著銀河
難道就真的抱著遺憾一直到老了 然後才後悔著

你值得真正的快樂 你應該脫下你穿的保護色
為什麼失去了 還要被懲罰呢
能不能就讓 悲傷全部 結束在此刻 重新開始活著

音樂:五月天
詞曲:阿信
from:後青春期的詩


这是另一首我在《后青春期的诗》里无可救药地爱上的一首歌...
就像阿信在blog里描述般...

我們似乎都失去了某種能力,

無憂無慮的笑,肆無忌憚的哭,

痛的時候不懂得避開,快樂的時候不懂得放縱。

而这首歌就像看透了所有人的面具,看穿了每个人心里那被忽略的寂寞和孤单...
就是爱上了这首歌...

昨天听说了今天气温会有零度... 尽管有着暖气中毒的危险,昨天还是在暖暖的房间中睡过了头... 今天七点一刻才起床。
为了赶过去上班,都忘了戴围巾,一路骑着脚车,冷空气直接灌进了气管... *咳*

突然觉得... 呼吸不是种选择,就算此刻的我呼吸多困难,多么地想暂停一下呼吸不要让冷空气灌进鼻子;到了透不过气的那一刻,人体仍然会有不自主的求生反应。
*忍一忍吧,最后一个冬天了...*

下班后回到房间,睡了一下午。睡梦中再次听到了敲门声,老师们又来检查暖气炉了。老实说,我还真情愿开门看到的是师傅,而不是那@#$%的小杨。
每次看到他的脸都心情不好,每次都要提醒我考试考试... 那事管我的毕业,你真以为我会不紧张吗?你跟我唠叨个屁?!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理!

原本期待着晚上pampered myself with a nice dinner,结果被某人以外面太冷不想出去的理由放飞机...
好想喝汤... 该找个时间煮点汤补补了...

3.12.08

外二.day 8

盛小姐下去手术之前很自然的拿卡给我:帮我带饭
为什么你问都不问我会不会去买饭,就要那么自动认为我应该帮你带饭?不爽


干倩的手术间事件竟然流传了下来??当事人我和她都没记得这么一件事耶~

下午大家都跑了...我当然躲
然后最后回来时,李红昌叫我帮忙开一些新病人的单子...
他问值班同学是谁,我说她不在,不过就算她在,她也应该会说:下午五点之前,床位同学的事情自己做...
*这是她一贯的做法*

*我觉得我现在很坏,一直在老师和研究生面前说别人坏话*

小松很可怜,才下班,就被研究生call回来上SICU写病史

2.12.08

外二.week 2.2

吼~感觉在外二的日子真的无法以星期来结算... 情绪太多,似乎有每天宣发的必要。
今天一大早交班时听到... 92床DIE了,据说怀疑是低血压性休克。
*回忆一下,那他昨天下午两点多护士说他口中念念有词,自言自语地下床上厕所的时候... 是预兆吗?*
anyway,昨天值班的丽丽似乎都不把死亡小结的东西弄好,只丢了一句“我不知道你的病人怎么了”,就将其留给小松自己今早搞定了。可怜的小松,一大早就要忙了...

话说原本是我床的Child术前两天转到了邓纯床上,然后今早原本小松的96床双甲竟在今早也转到邓纯床了... 加上今早又再加上去的94床胆切,结果邓纯今天就有3台手术...(原本昨天还在想要不要好人一些帮小松跟了他的双甲手术,毕竟他已经跟显了,而我却没有跟过,不过既然今天连续三台手术都是邓纯的,就别让她跑上跑下的,一直在下面跟玩算了...*有点坏*)

不过事后证明,我的自私为自己带来了麻烦,我根本就应该坚持下去帮忙跟任何一台刀!!!
WHY? because 今天唯一没有刀的我,今天就在病房一整天干了值班同学的事情,而且都不是我们组的床位!!where is 值班的张同学呢?erm... 早上无迹可寻,MAYBE 换药之类的,who knows? 反正她天天喊她的组很多药要换(虽然也真的是事实...)

我和小松很有默契地帮自己的病人换好药后就打算闪,去看一看开到一半的Child术,可是下到去... 如大家所说的,观看手术的人太多了,一堆在病房都没怎么见过的研究生和进修医生此刻都在病房里... *无言*

就在离开手术室的时候在三楼手术间外面听到有家属哭很惨的声音,刚好遇到sotong,我们两个还在猜测是不是有患者翘了还是怎样?
...事后才听说原来就是那一台Child手术的,开进去发现他的胰颈占位已经转移到腹腔了,所以也没切掉胰颈的,可能术后化疗效果可能也不佳...

一到吃饭时间,立刻就跑去吃饭了,片刻不留... 还故意在外头溜达到准准下午一点半才回到病房... 老实说真的很想采纳大伙儿的意见,别理病房的人,直接回家睡觉算了... 可是道德良心不允许我就这么走掉,结果还是回到病房... 一回到去没多久,就听到她组的李研究生说:等下SICU有个病人要下来,要紧及手术,你下去跟...(此刻的心中OS: 妈呀~等下一定要逃~!!)

可是很明显我只闪得了一时,才过了一下子时间,张洁林突然就不见了... 此刻病房里只剩我和小松。护士打电话来说某床要换药(张同学的床位),小松很不爽地去换了...(然后好像一样接着一样...)
然后另外一张81床说要看看,我看了一看... 不就引流管今天拔出后渗出液弄湿纱布了... 其实这没什么,我顺手换一下敷料就好了。可是病人还是很紧张那些渗出液是什么啊之类的... 不免想骂盛同学:这其实不是很么大事情,不过你拔引流管的时候都不跟患者解释一下的吗?让患者吓得还以为自己怎么了... 哎...
此时韩主任看见我,就叫我去(又是丽丽的床,可是她出夜班之前完全没有交代任何事情)测一个中心静脉压。韩主任问我会不会测,我说我没侧过。韩主任就说没关系,他带我做...然后东西准备好了,到了病人面前,输液管、NaCl、中心静脉压的尺什么都弄好了...
然后韩老师竟然念念有词跟我说:这个CP你们那个同学盛丽丽就做过很多次了,做得很好,我自己是没做过很多次... (未免太可爱的韩主任,在同学面前那么诚实...-_-")
然后就在一切就绪的时候,韩老师突然走掉,然后一个邓漾老师出现了(??),然后接着就是邓老师接手弄好了...

测好静脉压,然后某个病人又说什么发烧,不知道可不可以用白蛋白之类的(又不知道是丽丽还是张洁林的床)...还要去当“人体安慰剂”...
过后我到教务处绕了一圈拿个请假条(顺便替干倩拿东西)... 结果40分钟后回到去,张洁林一看见我就说:你回来了正好,你的+4床出院小结,快点打~
*blur* har? +4床是邓纯的,而且患者是开明天出院,怎么今天就走,邓纯还没打过出院小结哦?好吧... 我打好了... 此刻的我心情还挺ok的,反而张洁林好像在那边不爽我差点让她打个不是她床的出院小结的臭脸... 拜托,结果又不是让你打,你摆什么谱啊?臭屁!

由于这+4床外伤直肠破裂+多处骨折是车祸引起,住了一个多月,要打官司的... 出院小结就要写很多叮咛和交代的建议... 病人家属又一直在旁边问,此刻找自己组的同学、老师都找不着,唯有一直想还有什么漏,(结果在患者家属的不断提问下+打电话问了出夜班的研究生一下),好不容易将出院小结弄好。

hmm...只能说今天好多人都火大了,脾气好好的小松、邓漾老师等等... why? 只因为今天他们都在忙一堆值班医生和同学应该干的事情,而本身值班的进修医生和同学在病房忙得团团转的时候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和小松都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往后自己的床位没刀都要积极地找手术跟了~留在病房真的只有两个字——找死!

1.12.08

五月天——突然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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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 空氣突然安靜 最怕朋友突然的關心
最怕回憶 突然翻滾絞痛著不平息
最怕突然 聽到你的消息

想念 如果會有聲音 不願那是悲傷的哭泣
事到如今 終於讓自己屬於我自己
只剩眼淚 還騙不過自己


突然好想你 你會在哪裡 過得快樂或委屈
突然好想你 突然鋒利的回憶 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們 像一首最美麗的歌曲 變成兩部悲傷的電影
為什麼你 帶我走過最難忘 的旅行
然後留下 最痛的紀念品


我們 那麼甜那麼美那麼相信 那麼瘋 那麼熱烈的曾經
為何我們 還是要奔向各自的幸福和遺憾中老去?


突然好想你 你會在哪裡 過得快樂或委屈
突然好想你 突然鋒利的回憶 突然模糊的眼睛

最怕 空氣突然安靜 最怕朋友突然的關心
最怕回憶 突然翻滾絞痛著不平息
最怕突然 聽到你的消息

最怕此生 已經決心自己過 沒有你
卻又突然 聽到你的消息


音樂:五月天
詞曲:阿信
from:後青春期的詩


第一次听见这首歌就爱上了它... 爱上它的无奈,爱上了它的想念,爱上了它诚实的想念...

可是此时此刻,听着那么动人的一首歌... 可是觉得心里最想见的人已经再也见不着...
感觉少了那么一个可以想起念起的人...
感觉心里空空的...